>许明诚站在纳斯达克敲钟台上时,突然看见锤子变成妻子染血的脸。>他惊恐地扔掉锤子,
对着直播镜头嘶吼:“是我杀了她们!我把尸体埋在后院!”>闪光灯疯狂闪烁,
他像疯子一样扯开领带:“还有江临的妻女,都是**的!”>没人知道,
三个月前我在他的后颈植入了神经芯片。>当他戴上庆功宴的冠军戒指时,
戒指就会激活芯片释放虚假记忆。>现在,他正对着全世界直播认罪。
>而我站在台下微笑鼓掌。>他永远不会知道,他亲手埋下的只有两只布娃娃。
---倒计时。十、九、八……猩红的数字在纳斯达克交易所巨大的弧形屏幕上跳动,
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沉重的心跳,撞在挤满交易大厅的每一个人胸口。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,
到处弥漫着顶级香槟的甜腻气泡、昂贵西装熨帖的羊毛味,
甚至还有一股被压抑到极致的、即将喷薄而出的狂热。无数手机屏幕亮着,
摄像头贪婪地对准前方那座小小的、象征财富巅峰的敲钟台。聚光灯的中心,是许明诚。
他站在那儿,像极了一尊被精心打磨过的玉雕。一身深蓝色的定制西装,包裹着挺拔的身姿,
没有丝毫褶皱。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拢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。那张脸上,
此刻正绽放着一种近乎完美的、练习过千百次的微笑——谦和、自信、志得意满。
他微微侧身,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和无数闪烁的镜头颔首致意,
每一个细微的角度都透着成功者特有的从容与掌控感。七、六、五……他的目光扫过台下,
像君王巡视他的疆土。那些狂热崇拜的眼神,那些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庞,
那些拼命举高的酒杯……一切都让他沉醉。
他仿佛已经听见纳斯达克那标志性的开市钟声在历史长廊中回荡,与他的名字紧紧相连。
财富、权力、不朽的声名……一切触手可及。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,
指尖习惯性地、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珍爱,
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白金冠军戒指——那是他公司内部授予年度最佳CEO的象征,
戒指中央镶嵌着一颗冷光幽幽的方形切割黑钻,棱角分明,如同他此刻的心境。这枚戒指,
他特意选在今天戴上,这是他为自己加冕的另一个隐秘皇冠。指腹擦过冰凉的钻石表面,
一丝绝对的、掌控一切的满足感,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。
四、三……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,
带着恰到好处的激昂:“……让我们共同见证‘启明星科技’这一历史性的时刻!
有请我们的领航者,许明诚董事长,为我们敲响开市钟!”聚光灯的强度骤然提升,
几乎要将许明诚的身影融化在那片炫目的白光里。礼仪**双手托着一个红丝绒衬垫,
上面静静躺着一柄小小的、黄铜铸就的仪式锤,锤柄光滑,锤头圆润。二、一!时间归零。
巨大的欢呼声浪如同实质的海啸,轰然爆发,席卷了整个交易大厅,几乎要将穹顶掀翻。
彩带和金色的纸屑从空中纷纷扬扬落下。“许董!请!”主持人几乎是吼叫着,
将红丝绒托盘递到许明诚面前,眼神里充满了催促和狂热。许明诚深吸一口气,
胸腔里鼓胀着前所未有的快意。他嘴角的笑意加深,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雍容,
右手伸向那柄小小的仪式锤。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黄铜锤柄——就在这一刻,
他的视野猛地扭曲、塌陷。手中那柄小小的、象征着荣耀与财富的黄铜仪式锤,
毫无征兆地变了。冰冷的金属光泽瞬间被一种粘稠、刺目的猩红覆盖。
锤头不再是光滑的圆球,它膨胀、变形,轮廓扭曲,清晰地勾勒出一张女人的脸!
那张脸……惨白如纸,毫无生气。原本应是眼睛的地方,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,
粘稠的、半凝固的暗红色液体正从里面缓缓渗出,蜿蜒流下,覆盖了半边脸颊。嘴唇微张,
形成一个凝固的痛苦无声的“O”型。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冰冷的脸颊,
几缕发丝诡异地缠绕在锤柄上,像水草缠绕着沉船的残骸。
浓重的、令人作呕的铁锈腥味——不,是浓烈的血腥味——猛地灌入他的鼻腔,直冲脑髓!
许明诚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,随即像脆弱的瓷器般轰然碎裂。极致的惊骇如同冰水,
从头顶直灌脚底,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和思维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几乎要破膛而出!
“啊——!”一声非人的、撕心裂肺的尖叫猛地撕裂了震耳欲聋的欢呼。
那声音里蕴含的纯粹恐惧,像一把冰冷的锥子,瞬间刺穿了所有喧嚣。
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震天的欢呼声戛然而止,如同被利刃切断。
无数张兴奋的笑脸僵在脸上,高举的香槟杯停在半空,飘落的彩带凝固在空中。
整个交易大厅陷入一片死寂,只剩下许明诚那声尖叫的恐怖尾音在空旷的穹顶下回荡、碰撞。
所有的目光,所有的镜头,都死死钉在敲钟台上那个瞬间失态的男人身上。
许明诚像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,又像是握住了毒蛇,猛地将那柄“东西”狠狠甩了出去!
黄铜小锤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锃亮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,
发出空洞而响亮的噪音,滚出老远。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
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交易所标志背景板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他死死盯着自己空空的、微微颤抖的右手,仿佛那手上还残留着粘稠的血和冰冷皮肤的触感。
然后,他猛地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球疯狂转动,
扫视着台下那一张张惊愕、茫然、渐渐转为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脸孔。恐惧像藤蔓,
绞紧了他的喉咙和心脏。他看到了!台下每一个人都变成了那张惨白、流血的脸!
无数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,无声地控诉!“不……不是我!别过来!别看我!
”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,双手胡乱地在身前挥舞着,像是要驱赶无形的鬼魅。“许董?
许董您怎么了?”主持人第一个反应过来,脸色煞白地冲上前,试图去搀扶他,
声音带着哭腔,“您是不是不舒服?快!叫医生!”主持人的靠近,
却像点燃了**桶的引信。许明诚如同受惊的野兽,猛地一把推开主持人,力气大得惊人。
主持人猝不及防,惊呼着向后跌倒,撞翻了一旁放置香槟塔的桌子。
晶莹剔透的酒杯瀑布般倾泻而下,砸在光滑的地面上,
碎裂声、酒液泼溅声、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,一片狼藉。
这混乱的声音**了许明诚濒临崩溃的神经。
他猛地转向台下那些密密麻麻的、对着他的镜头。那些黑洞洞的镜头,
此刻在他扭曲的视野里,全都变成了一个个冰冷的、审视的、记录罪恶的审判之眼!
一股无法遏制、无法理解的冲动,像决堤的洪水,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。
他必须说出来!必须告诉所有人!那画面太真实了,那血腥味太浓了!它们死死地攫住了他,
像冰冷的铁钳!他一把抓住面前立式麦克风的金属杆,力量之大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他猛地将脸凑近麦克风,呼吸粗重、灼热,喷在麦克风的防喷罩上,发出嘶嘶的噪音,
通过巨大的音响传遍死寂的大厅,回荡在每一个角落。“是我!”他嘶吼着,
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某种诡异的“解脱感”而扭曲变形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质感,
通过直播信号,瞬间传向全世界。“是**的!是我杀了她们!”台下死一般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,呆若木鸡。无数张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茫然,
仿佛听不懂这疯狂的语言。许明诚的左手,那只戴着冰冷黑钻冠军戒指的手,
突然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,神经质地、用力地揪住了自己熨帖的领带结。
昂贵的真丝领带被他粗暴地拉扯、扭紧,勒得他自己颈部的血管贲张。
他像是在与一个无形的敌人搏斗,又像是在挣脱某种束缚。“我看见她了!就在锤子上!
她的脸!全是血!”他语无伦次地咆哮着,眼神狂乱地扫视着台下,
仿佛在寻找那个可怕的幻影,“她回来了!她来索命了!是我!
是我用锤子……砸碎了她的头!就在书房!
满地都是……红的……白的……”他猛地停顿了一下,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
仿佛被回忆中那恐怖的景象彻底击垮。但紧接着,
一股更汹涌的、更加黑暗的“记忆”洪流冲破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屏障,
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席卷而来。“还有!”他猛地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大,
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,直勾勾地“盯”着前方一个虚无的点,
脸上混合着极度的恐惧和一种怪诞的、急于倾诉的狂热。“还有江临的老婆!
还有他的小崽子!都是我!都是**的!”“江临”这个名字,如同一个禁忌的咒语,
被许明诚以如此疯狂、如此罪恶的方式吼叫出来,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了冰封的湖面。
台下死寂的人群中,终于爆发出无法抑制的、混乱的惊呼。无数道目光,瞬间从许明诚身上,
齐刷刷地转向台下前排一个特定的位置。那里,站着江临。
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炭灰色西装,身姿挺拔如松,安静地站在前排靠边的位置,
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。在整个大厅陷入由许明诚引发的疯狂混乱时,
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,像一块不受风浪侵蚀的礁石。
当许明诚吼出“江临的老婆”、“小崽子”的瞬间,江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,
像一把骤然拉满的硬弓。他垂在身侧的双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泛出青白色。
但仅仅是一瞬,快到几乎无人察觉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没有震惊,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。仿佛台上那个疯子嘶吼出的,是与他全然无关的陌生人的惨剧。
只有他那双眼睛,在交易所变幻的光线下,幽深得像两口结了冰的古井,
倒映着台上那场荒诞而惨烈的独角戏。“我把她们都埋了!”许明诚还在声嘶力竭地喊叫,
声音已经完全嘶哑破裂,却带着一种诡异的、急于证明自己“坦白”的急切。
他猛地指向一个方向,仿佛那里真的有一扇通往地狱的门。“埋了!就在我家后院!
那棵老槐树底下!挖开!你们去挖开看看!她们就在那儿!就在那儿腐烂!
”他的精神状态显然已经彻底崩溃。他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叫,
一边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西装外套。昂贵的纽扣崩飞,金丝边眼镜被甩落在地,镜片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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